他,也不像他那般自私无情……”
言至于此,萧芷柔似乎又勾起伤心往事,匆忙转身,拂袖拭泪。
“寻衣,我……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刚刚真的没有听错?”此刻,洛凝语似乎仍对柳寻衣的“慷慨”难以置信,哪怕她已在不知不觉间喜极而泣,“你真的肯放过我娘和武当弟子……”
听到洛凝语悲喜交加的声音,置身喧闹嘈杂而应接不暇的柳寻衣迅速回神,连忙将自己弱不禁风的“妹妹”搀扶起来:“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我能不能再求你一件事?”如释重负的洛凝语满眼感激地望着疲态渐露的柳寻衣,怯生生地说道,“我和娘离家时过于匆忙,你能不能给我们半天时间……让我们回家收拾一下?顺便找辆马车将哥哥接出来……我发誓!只拿贴身应用之物,绝不拿任何值钱的东西……”
见洛凝语害怕自己误会,小心翼翼地低声哀求。柳寻衣忽觉鼻子一酸,忍不住泛起一阵哽咽:“凝语,你是我妹妹,鸿轩是我哥哥,我岂能忍心让你们流离失所?你们……包括你娘,可以继续住在贤王府。府中一切仍归你们享有,我绝不染指分毫。”
“寻衣,你在胡说什么?”谢玄闻言大惊,再也顾不上郁闷,连忙出言制止,“你是北贤王的儿子,是贤王府名正言顺的少主,贤王府的一切应该由你继承……”
“谢二爷,鸿轩和凝语也是北贤王的儿女,而且他们在贤王府生活多年,这里一直是他们的家。至于我……毕竟流落在外,如今又岂能鸠占鹊巢?”
“什么鸠占鹊巢?明明是‘凤凰归巢’!由你继承贤王府的家业,此乃府主遗愿,你岂敢忤逆?”
“无论如何,我不会抢走属于鸿轩和凝语的东西!”
“你……”
“那些东西从来只属于……能真正驾驭它们的人。”洛凝语抢在谢玄辩驳前开口,语气分外苦涩,“寻衣,你的好意我已心领。但……我实在不想继续留在这片伤心之地。而且你刚刚答应过我,放我们离开……”
闻言,柳寻衣的脸色骤然一变,忙道:“凝语,我让你们继续住在贤王府,绝不是监视你们……”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但你也要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