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犹如一座金光璀璨的‘宝藏’,人人都想从这里捞一份好处。爹在世时,贤王府固若金汤,觊觎者尚且数不胜数,更何况爹和外公如今都已不再……仅凭我们孤儿寡母,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引来无穷无尽的灾祸,若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几乎不可能。因此,无论你接不接受,这座贤王府注定属于你,也只有你……才能撑起偌大的家业,守住爹辛辛苦苦积攒的‘宝藏’。无论如何……我是爹的女儿,我也不希望他的心血毁于一旦。”
“可是……”
柳寻衣话未出口,笃定心思的洛凝语已毕恭毕敬地朝他盈盈一拜。
在柳寻衣纠结而忧虑的目光中,洛凝语缓缓抬眸,与他深深对视一眼。
这一眼,既复杂又多情……似乎要将柳寻衣的脸庞永远烙印在自己的脑海,又似乎要将他的身影从自己的心底彻底抹去。
未等洛凝语的眼中再度泛起晶莹的泪花,她已蓦然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凌潇潇的方向快步走去。
望着她单薄而落寞的背影,欲说还休的柳寻衣忽觉心头一沉,如坠深渊。一时百感千愁,酸涩无比。
“唉!狗肉包子上不了席。可怜我白白折腾一趟,厚着脸皮跑去少林收买人情,真是……不值!”
望着与洛凝语“依依惜别”的柳寻衣,吴双的口中发出一道意味深长的感慨。
与此同时,他优哉游哉地走到面沉似水的洵溱身旁,揶揄道:“妹子,现在你应该能看清楚柳寻衣究竟是什么人?也应该知道自己不可能真正掌控他,更应该明白少秦王对你的‘敦敦教诲’……确有先见之明。”
言罢,吴双伸手在洵溱的肩头轻轻一拍,又朝远处的云剑萍邪魅一笑,而后转身挤入人群。
“兄长去哪儿?”
“放心,我暂时不会离开洛阳城。只是奉少秦王之命,先去见一位朋友。”吴双心不在焉地答道,“这位朋友本该由柳寻衣去见,不过依照眼下的局势……柳寻衣刚愎自用,变数无穷。这位朋友……还是由我去见更加稳妥。”
话音未落,吴双的身影已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兄长……”
“洵溱,我们要不要再劝劝柳寻衣?”洵溱话未出口,阿保鲁的声音陡然响起,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