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处。”
“可你刚刚说……”
“哦!我只是想问问她,何时让袁孝返回关外?”柳寻衣随口搪塞,“刚刚转念一想,这种小事没必要兴师动众,我和袁孝商定即可。”
“果真如此?”
“当然!当然!”
柳寻衣被阿保鲁将信将疑的目光盯得有些窘迫,匆匆应答,又寒暄几句,而后快步逃离。
目送柳寻衣略显削瘦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眉心紧锁的阿保鲁转头望向始终紧闭的房门,眼眸深处不禁浮现出一缕淡淡的纠结之意。犹豫再三,终究长叹一声,埋头走远。
静如死寂的房间内,昏黄的烛火将一切映的如梦似幻。本该早早睡下的洵溱,此刻却静静地背倚着房门,双眸仿若极尽千思万绪。
不知何时?亦不知因何?她竟已暗含哽咽,泪拆两行。
……
“话不投机?”
当柳寻衣快步走出洵溱的别院时,一道疑惑的声音悄然响起。紧接着,一袭黑影如鬼魅般飘出,不急不缓地跟在柳寻衣身后。
来人,正是唐阿富。
“不是话不投机,而是……没有见面。”柳寻衣对唐阿富的出现毫不意外,甚至脚步未停,坦然自嘲,“阿保鲁说得对,也许……是我太心急了。”
“依眼下局势,洵溱一时三刻不会弃你而去,至于吴双……料想也不会不辞而别。”唐阿富幽幽地说道,“你不必急于一时,即使想帮谷主和桃花婆婆找到空盛大师的下落,也不必急于今晚。”
闻言,柳寻衣心思一动,骤然止步,转而望向欲言又止的唐阿富,狐疑道:“有事?”
“有事!”唐阿富不可置否,“秦苦遣人传话,说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礼物?”柳寻衣面露好奇,“什么礼物?”
“不知道。”唐阿富缓缓摇头,“但秦氏来人言之凿凿,说你非去不可。”
“竟如此神秘?”
一炷香后,柳寻衣与唐阿富来到秦苦下榻的别院。此时,秦苦与秦大、秦二、秦三等秦氏弟子聚在院中,喝酒耍钱,好不热闹。
“寻衣?快来!”
一见柳寻衣,秦苦连忙热情招呼,但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