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的本事,却从未被他收入门下,因此也算不上他的弟子。”洵溱苦笑道,“我也希望拜师学艺,只可惜……天资平庸,武学悟性远不及吴双的千分之一,再加上空盛前辈收徒苛刻,我自是无此福分。他肯传授我易容术,一是由于当时的我心有不忿,整日对他死缠烂打,空盛前辈虽是世外高人,却偏偏对胡搅蛮缠的小女子无可奈何,只能借传授我易容术为条件图个耳根子清净。二是仗着吴双的情面,空盛前辈可以不给我机会,却不能不给他的爱徒三分薄面。”
“既然如此,空盛前辈应该与你们生活在一起才是……”
“空盛前辈何许人?焉能像寻常门客那般受我们管束?”
“这……”
“空盛前辈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想见的人自然可以见到他,他不想见的人,纵使踏破铁鞋只怕也寻不到半分踪迹。少秦王乃西辽之主,可他与空盛前辈也仅有数面之缘。当年,若非吴双的缘故,恐怕我也没有机会向空盛前辈当面求教。”
洵溱此言,犹如一盆冷水,瞬间将柳寻衣那颗炙热的心浇的冰凉,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如此说来,当今世上唯一能够找到空盛前辈的人……就是吴双?”
“至少在我认识的人中,仅此一位。”
“吴双何在?”柳寻衣仍不死心,“我可以求他引荐空盛前辈。”
“这……”洵溱面露难色,“我也不知道。”
“什么?”柳寻衣大吃一惊,“他不是你的兄长吗?怎么你连他的下落都……”
“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哪儿,但我可以肯定他没有离开洛阳城,而且很快就会再出现。”
柳寻衣闻言一怔,将信将疑地望着胸有成竹的洵溱,迟疑道:“何以见得?”
“他告诉过我,此番前来不仅为救你于水火,另有一桩十分重要的事,而且此事也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柳寻衣疑惑更甚,好奇更甚,焦急更甚,“什么事?”
“不知道。”
洵溱一问三不知,令柳寻衣头大如斗,内心憋屈却又无计可施。
望着柳寻衣双眸中若隐若现的幽暗红光,洵溱的眼神悄然一变,下意识地将身体后倾几分,同时朝柳寻衣轻轻摆手,似乎在示意他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