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明听到这个,心中也明白,这位秋怜姑娘估计是看上另外一个人了,确实如今自己打扮的模样,是个年近三十的大汉,虽然不能说长得丑陋,但也绝对不是偏偏公子,而一起同台的那位,二十五六的样子,一身锦衣,手中还拿着一把折扇,怎么看都像是一位饱读诗书的儒雅之士。
现场作诗,这自然不能串通别人,看着拿上来的三张小桌,和摆上来的笔墨纸砚,唐公子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但是他想要发作也做不到。
既然本身也写不出来,唐公子索性盯着另外一人,那人被这位唐公子盯着,脸色也渐渐变得难看,已经拿起的笔,竟然迟迟没有落下,反而因为时间久了,一滴墨水滴落在了纸上。
唐公子见到之后,顿时放声大笑,然后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一会儿之后,收了笔,笑吟吟的看向秋怜。
秋怜本来期待那位锦衣公子作诗,没想到这家伙空有一副外表,实际上是个胆小鬼,顿时也没有了兴致,脑子里已经想着一会儿怎么应付姓唐的这个草包了。
“秋怜姑娘,这是我的诗,还请过目!”唐公子大笑道。
秋怜拿起来看了两眼,跟着也不禁暗笑,随即读到“月、月、月,月初如钩十五圆;海上升起云间没,月光底下吾祈愿。”
听到这首诗,顿时不少自恃报读诗书的人不由的想要大笑起来,不过有些知道这位唐公子的人,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他竟然还真能写出诗歌来。
秋怜心里也一阵苦笑,这种水平的诗歌,她十多岁的时候就能写出来的,这位唐公子此时还自鸣得意起来。
“秋怜姑娘,我也写完了!”就在这个时候,林皓明忽然开口了。
秋怜对于林皓明这个一看就是粗汉子的诗歌也没有期待,只期望别连这位唐家废柴还不如,可当他看到林皓明诗歌之后,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秋怜,是不是这家伙写的太烂了!”唐家废柴瞧着秋怜发愣,大笑道,在他看来,这个武夫就算识字水平也有限。
秋怜被他这么一提醒,倒是回过神来,跟着读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