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一幅壁画,他也看不出什么来。
最重要的是,安格尔也不觉得自己破译的“襁褓”,就绝对正确。
安格尔的态度是随性的,但是,拉普拉斯却是认真了。她并不是真的那么相信安格尔,她相信的是自己,相信的是格莱普尼尔的解读。
格莱普尼尔就是她,她就是格莱普尼尔。格莱普尼尔面对安格尔所说的“襁褓”,没有任何反应,加上拉普拉斯自己脑海里此时也全是襁褓,没有其他的影像,这不正常。有点点像是…灵感,或者预兆?
既然如此,拉普拉斯是认定了,这就是襁褓。
“初生地…或许有点道理,但还是缺乏更多的信息。”拉普拉斯看向安格尔:“有没有兴趣去看看这里其他的壁画?”
在拉普拉斯看来,安格尔能破解树顶壁画的真相,说不定其他地方的壁画,也能让他有所启迪。
安格尔:“当然有兴趣。说来,我也有些疑问需要拉普拉斯女士解答。”
“什么疑问?”
安格尔:“与这些壁画无关。”
拉普拉斯:“那…与甜蜜之梦有关?是你的研究计划有着落了?”
安格尔迟疑了片刻:“是与甜蜜之梦有关,但研究计划还需要且走且看,只是需要一些问题来释疑。”
“那你有什么疑问,现在可以问了。”
安格尔:“不着急,既然要去看壁画,我们边走边说也可以。”
拉普拉斯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身影一转,便飞到了枝桠的边缘。安格尔见状,没有迟疑,立刻跟了上去。
拉普拉斯回头看了安格尔一眼,解除了飞行之术,以自由落体的姿态,往地面坠起。
安格尔也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数秒后,拉普拉斯和安格尔重新回到了巨树的最底部。
这一次,他们没有向之前那般飞上去,而是沿着那宛如小路一般的蜿蜒树干,一路慢慢的往上走。
拉普拉斯也终于落地了,她的一头银发落在树干上,随着前进,摩挲出一道优美流光。
远远望去,配合周围的环境,古木幽森,葳蕤繁叶,还有光影的斑驳。衬托的拉普拉斯就像是即将登上王座封禅的精灵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