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麦伦还想继续追问,但这时,卡片恰好与水光彻底的融合在了一起。并且,水滴坠的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谁?”
“是我,卡麦伦。”卡麦伦没好气的瞪了眼执察者,等会再追问,现在先问话要紧。
“卡麦伦?你怎么拿着‘他’的联络器,你在他那儿?”水滴坠那头传来冰冷的女声,正是佰鸟的声音。
卡麦伦:“什么他不他的,你俩怎么回事,连名字都不说了?”
“我现在是执察者,不需要名字,他也一样。”佰鸟淡淡道,“不说废话,你联络我有什么事?”
卡麦伦:“你怎么和他一样,我找你就不能是叙叙旧?”
佰鸟“哼”了一声,懒得接腔。
卡麦伦:“行吧,我找你就两件事:第一件事是,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佰鸟沉默了片刻:“我前几天才和你说过…”
卡麦伦:“我知道啊,但某个人很担心啊。”
执察者瞪大双眼,怒视着卡麦伦,无声道:你别给我乱说!
卡麦伦一脸明白,然后对着佰鸟继续道:“某个人心里担心,但嘴巴硬,就是不愿意开口。也幸好我在这儿,所以我就成了传声筒。”
“啊,他现在还在威胁我,让我不要乱说话。但他如果真不担心,他会舍得把联络器给我吗?”
执察者听着卡麦伦一通胡话,气的就想要过来抢夺联络器。
只是,没等他抢到手,联络器那边传来了佰鸟的声音:“你帮我向他转达,告诉他我没事。”
执察者的身体一顿,卡麦伦立刻钻到了角落。
三米高的壮汉,愣是挤在旮旯里,像是一坨小肉山。
卡麦伦:“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他听得到,你尽管说。”
佰鸟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希望下一次,他能亲自和我说…其他的,就没了。”
执察者在一旁定住,默然不语。
卡麦伦瞥了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执察者,又看了看水滴坠,表情颇为得意:首先他不是报复被吵,只是想着作为好友,看着两边吵架很难受,所以他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决定自己来点破这个纱窗;再次声名,不是为了报复,绝对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