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篝火前,邋遢大叔摸向周烈的脉门。
“这小子……”
他越来越惊,伸手抚向周烈的胸口,然后一点点摸索起来。
这一幕刚好落在妖艳女子坎的眼中。
“王八蛋,原来你好这口,难怪这些年对老娘横挑鼻子竖挑眼,我……我真是犯贱,还好心的以为你压力太大,原来……原来……哇哇哇,难怪你带着这个小子,原来他是你养的**。”
“臭婆娘,你说什么呢?”巽站了起来,气得眉眼直跳。
“真的?坎说的是真的?”胖员外最喜欢凑热闹,他抓住自己的衣领,瞪大眼睛看向巽,悲愤的说:“你不会对我有意思吧?难怪你看我的眼神有时候那么怪。”
周围十几名少年望过来,还有刚刚赶到的震和离,同样疑惑地看过来。
巽气的面色发青,冷声道:“少添乱……”
他坐了下来,懒得解释,关键是以这帮人的心性,越解释越乱,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锐利目光再次停留在周烈身上,巽暗道:“仅仅四个小时,这孩子就将八岐大蛇的脑麝香和血肉力量全部消化掉了,能吃能睡有时是一种福气。不过他的意识好像极为活跃,我为什么感应不到具体状况?真是一个古怪的小家伙。”
就在这时,周烈的意识海中风起云涌,秦宫大殿不时蹿起一道剑芒,噼里啪啦劈碎大片瓦当。
“呼哧,呼哧,呼哧……”
棋盘之上,两枚惟妙惟肖棋子剧烈喘息着。
景泉拄着飞剑,环视四周说道:“原来我们在一盘棋上?你是谁?居然将我当做棋子?”
周烈一点点挺直腰杆,潇洒笑道:“哈哈哈,对不住了,小姐姐!本来是与祖灵打赌,要在你身上取三件东西,想不到这柄飞剑如此厉害!是剑鞘对吗?在你的心神没有完全成长起来之前,仍然需要这把剑鞘控制飞剑。”
“你在测度我的深浅?”景泉凝视周烈片刻,厉声说道:“不嫌这样做太卑鄙了吗?”
“卑鄙?”周烈咳道:“凭本事预测你的能力,倾尽全力打磨自己,为啥说我卑鄙?大多数人的前方都不是一片坦途,谁不想力争上游?谁不想青云直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