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周烈和景泉剧烈喘息着,他们两个抓住机会逃了出来。
“周烈,老实说,刚才你是不是要牺牲自己成全我?”
“呵呵,我哪有那么伟大?既然逃了出来就不要想那么多,赶快和我找石柱,为今之计只有捅破墟水涧才能引起道衍门高人注意。”
“这?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景泉点了点头。
“咳,咳……”陆宝儿随后赶到,失神的说:“我们家公子,他,他好像死了!”
身后有人说:“自然死了,如果没有人留在原地拼命,我们四人一个都活不下来。”
“淳于野,是你害的……”陆宝儿晃动身形攻了过去,然而她的伤太重了,几下功夫就遭到反制。
“嘭……”淳于野收回手掌,看着倒地不起的陆宝儿冷笑:“不知好歹,你能逃得一条性命应该感谢我才对,如今就剩下咱们四个,景兄和周兄有何打算?”
周烈握住刀柄,他刚要出招击杀这个不安定因素,淳于野已经飘退出去五六米远,笑道:“看来这里不欢迎我,如此也好,分开行动可以活得久一些。”
转瞬间,这个家伙逃离此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之处。
景泉蹲到陆宝儿身边,不多一会儿从对方腰间摸出一颗牛眼大小的黑珍珠,忍不住询问:“你是怎么知道沐浴神位在她身上的?”
刚才周烈暗中传音,道出了邵雍的推算。
“有就好,我们走……”周烈抓紧时间移动,至于陆宝儿的死活,他没有义务照顾此前的敌人。
陆宝儿只是意外之喜,如果不能逃出眼前杀局,有多少这种意外之喜都白搭。
七八分钟后,眼前出现一根钟乳石柱。
这根石柱看起来没有任何奇特之处,不过谁又能想到它支撑着墟水涧的顶壁?
尽管这里只是一处支点,可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在关键地方掏个窟窿,哪怕千里之堤都会崩溃。
周烈围绕石柱拍打起来,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声响传播出去。
石柱明明矗立在眼前,可是内里已经震成石粉。
做完这一切之后,周烈拉着景泉飞速狂奔,不敢浪费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