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中反而是期待。
叶言没有去看,这是低着头,把玩着喝了好几口也没有把喝光的二两杯子。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那里~日子~~过得怎麽样~”
十几年前,或者远在自己还没有出生之前……大概也有过这样的光景吧。一伙人,打打闹闹。
人说十年二十年一个轮回一个换代。
洛邱觉得他们的时代,其实一直都还在这里。
……
“我先送老马回去了,叶言啊,有空的话到嫂子家里来坐坐,我弄你喜欢吃的糖醋鲤鱼啊!”
马厚德在妻子的撑扶之下,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洛邱从服务员那里要了一张毛毯,盖在了任紫玲的身上。这女人后来是喝趴在了沙发上睡了过去。
“这女人还真是不好照顾。”叶言重新泡了一壶热茶,招呼洛邱在他的身边再次坐了下来:“但她还是很好意思说,要照顾你一辈子。”
洛邱没有说什么。前面那句话他从马厚德的口中也听过不少次。但是后面的那句话显然是今日才第一次听说。
叶言抿了一口热茶,“你不像你父亲,你像你的母亲,不在的那个。”
洛邱完全几乎没有生母的记忆,只是曾经从父亲的口中听说过,那大概是个和任紫玲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
只是他并不愿意这次的相见会陷入这种沉重的气氛之中,所以笑了笑道:“看来我平时应该多锻炼一下。”
叶言认认真真地看着洛邱的双眼,严肃,古板,像是石刻的雕像,可却忽然之间笑了起来,他忽然伸手在洛邱的鼻子上捏了捏,感概道:“我还以为你忘记了怎么开玩笑了。”
洛邱一愣,这几年自己会开玩笑的次数……屈指可数似乎都不能够用来形容。
叶言摇了摇头,忽然道:“还有在玩枪吗?我给你的那张射击俱乐部的会员卡,是终生的。”
洛邱想了想,想着这段时间自己确实摸过了两把枪,并且还是真枪,一把是金子福的,一把是那位修女小姐的,于是便点了点头。
叶言又道:“萨克斯风呢?”
洛邱也点了点头。
叶言却摸着自己,轻声道:“我这几年,只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