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无神的青年,在听到中年人的诊断后,终于又恢复了些许精神,然后他崩溃了,干涸的眼泪再一次流淌起了来。
“不想死、不想死……”
没有人想死,但没有办法,尸毒已经彻底扩散,贾伯斯医生已经没有将对方救回来的能力了。
听着青年的低喃,贾伯斯叹了口气,说:“有什么愿望么,最好是简单点的。”
“信!信!”将死之人的眼中爆发出了璀璨的光芒。
“信?”贾伯斯医生一愣,然后他蹙起了眉头。
贾伯斯医生当然知道青年说的是什么信,但是问题是作为营地的医疗兵头领,贾伯斯早早地就收到了来自军团统帅的通
知,以前送信的纳森运输团不知道干了什么事情,现在被王国通缉了。
这一次的信可能要等很长时间,才会有新的不怕死的运输队将信送来了。
贾伯斯沉默了下,回头看了眼身边的助手,使了个眼色。
现在只能找张以前的信凑数了。贾伯斯不由得叹了口气。
“信在这里,等一下!”就在贾伯斯和他的助手头疼着的时候,跟着爱德华走进医疗帐篷的汉考克连忙从身后抽出铁皮箱,快步走到病床前。
汉考克看了眼病床上的青年,立即打开信箱,开始翻找同时不断地嘀咕起病床上的青年的名字:“克莱斯特、克莱斯特……”
在汉考克寻找着青年的信件的时候,爱德华挤到了青年的病床前。
爱德华低头看去,青年的一副已经被剥了个精光,他赤裸着身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平角裤遮蔽最后的隐私。
在青年的身体上,右肩的伤口呈现灰白色,而青年的身上则是呈现从白到青紫的转变,这种颜色扩散了青年半个身子!
“这谁?小孩子?”看到小豆丁一般的爱德华挤到自己身前,贾伯斯医生一愣。游击营地里怎么会有小孩子?
“好好看,好好学!”爱德华回头平静的瞥了眼贾伯斯医生,一手抓过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圣火悄然浮现在刀刃之上。
圣洁的火焰燃烧而过,原本污秽的手术刀立时变得跟新的一样。
在贾伯斯惊悚地注目下,爱德华没有停手,直接挥动手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