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确实令我等佩服。看在玄天上帝的面子上,我也不为难你。”
周清:“多谢圣姑。”
人家矮檐下,该低头时就低头。
玄泰都低头了,他一个元婴未成的修士,让一让圣姑又怎么了。
圣姑随即挥出一道寒气,落在玄瞳身上,只见玄瞳脸上的伤势,好似气泡般化归虚无。
它忙道:“多谢圣姑。”
圣姑点了点头,“我族神通修炼起来实是无穷无尽,你即使未能进阶,神通亦可不断精进,往后不可再懈怠了。我和你伯父他们,纵然护得你们一时,但玄蛇族的传承,最终还是要落在你们手里。”
“圣姑教训的是。”
圣姑叹了口气:“莫以为我等岁月漫长,在大道面前,你我之命,皆如蜉蝣。朝生暮死而已。”
玄泰心想:“这不是景阳道人说的话吗,过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哼……”
它板着脸,对玄瞳道:“听到没有,以后不可沉迷外物享乐,须得专心修炼本族神通。”
“诺。”玄瞳唯唯诺诺。
圣姑见状,又道:“玄泰,你也不要平日里对晚辈苛责太过,修炼者当有一股锐气,才能勇猛精进,似你这样教育后辈,它还能有什么心气。”
玄泰暗自牢骚,“好话都让你说尽了,几百年没出来,你也好意思说我管教不严。”
不过它还是附和圣姑说的话,景阳道人说的不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远之则怒,近之则不逊。
圣姑也觉得自己今天话可能有点多,她先前感应玄泰气机焦急,还以为有强横大敌来犯,方收下玄功出关过来看看,没想到远远就感应到玄泰在说自己什么。
现下看来,倒是没发生什么大事。
只是见到人族出了个了不得的小辈,心中情绪略有起伏,她跟这群家伙也玩不到一块,教训几句,准备回去。不过,忽地又想到什么,对周清道:“你这一身所学,跟景阳没关系吧。”
周清:“贫道出生之后,景阳真人已经失踪三百年,因此在下和景阳真人实是未曾见过面。”
“都几百年过去了啊。”圣姑有些怅然,随即又道:“这枚八卦仙鉴,乃是他当年苦寻之物,我不喜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