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和之前的区别。
这些区别很小,往往细微得很容易忽略过去。
唯有反复观察壁画,配合记忆琢磨,萧若忘才能体察到。
一百八十次交手,每次对方出手,都是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区别微乎其微。
却又能每次恰到好处地击断萧若忘手中的长剑,从无例外。
因此,绿衣少女在萧若忘心中早已贴上了仙魔的标签。
反正不像是人。
…
…
“连赢了一百八十次是什么感觉?”年青道士躺在峰顶的大石头上。
绿衣少女熟练地为他捏肩捶背。
用年青道士的说法,他当初给绿衣少女捏肩捶背不知多少次呢。现在是绿衣少女回报他的时候了。
“明天我得用新招式了。”
“没有明天了。”
“为什么?”
绿衣少女十分不解。
“因为我打算下山去。”
“去哪里?”
“有风的地方。”
“嗯。”
…
…
在漫天风雪里,年青道士带着绿衣少女下了山。
如果有人细细察看,他每一步都深深踏进雪地里,可是看不到丝毫他留下的足印。
世上纵有踏雪无痕的轻功,也不可能做到这样。
这已经违背常理,非是武学所能做到。
实际上,即使有高明的修道者,亦看不出年青道士用的什么手段。
年青道士下了齐物峰,如同他的足印一样,齐物峰消失在了太和派,甚至消失在太和派诸人的记忆里。
仿佛齐物峰从未出现过一般。
绿衣少女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她早就清楚,主人在人世间行走,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这种事像是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大约唯一能叫出主人名字的人,只有那个胖道士了。
不知不觉间,绿衣少女和年青道士来到一座山。
从一座山,到了另一座山。
风景自然不同。
但这座山与其他山相比,确实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