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野草可不能胡乱吃!你饿了,咱家去,娘给你烧饭!”
杨若晴嘴里包着草的碎末,朝孙氏摆了摆手,含糊不清的说道:“不是吃……”
在孙氏诧异的目光注视下,杨若晴把那些咀嚼碎了的草汁混合着渣子,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孙氏受伤的脚踝处。
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瞬间在孙氏的伤口处蔓延开来,方才还火烧火燎的感觉,眨眼功夫就神奇的消失不见了!
孙氏满脸的惊讶,忍不住问杨若晴:“晴儿,你咋晓得用这草能敷伤口咧?”
杨若晴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笑得眉眼弯弯:“那天看福伯给我爹止血上药,瞅见他药箱里就有这药草,我刚好瞅见那边生长了一颗,就拿来学学样子,嘿嘿,还真被我蒙对了!”
孙氏欣慰的笑了,自家闺女这脑瓜儿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就看那么一遍儿就给记住了。
“娘,时候不早了,咱该家去了,爹一个人在家,怕是也等急了!”
杨若晴俯身捡起旁边沉甸甸的背篓,又腾出一手来拎起孙氏用茅草捆着的松毛:“走吧!”
孙氏点点头,捡起两个人的锄头扛在肩上,走了两步又转过身去,望着林子深处,骆风棠消失的方向,轻叹了口气。
“棠伢子,也不容易呀!”
“娘,他咋个不容易啊?”在回家的路上,杨若晴又听到孙氏在那叹气,便随口跟孙氏那打听了一下。
孙氏道:“棠伢子也是个苦命的娃儿,打小就是个孤儿,是他大伯骆铁匠一手拉扯大的……”
杨若晴把孙氏的话语撸顺了整理了一下内容,可算整明白了个大概。
原来这个骆风棠,是骆铁匠弟弟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
要说骆铁匠这个弟弟,早些年在长坪村,乃至这十里八乡,都是个出过名的。
不过,那可不是啥好名声,骆家老二贩卖私盐,后来官府派人下来逮,骆老二连夜跑了,此后就一直销声匿迹。
有的说他被私盐同伙给杀了,有的说他被逮进了官府蹲囚牢去了,还有的说他换了个身份姓名,投军去了,还有更离谱的,干脆说他做了山大王,混了绿林……
骆铁匠爹娘走得早,跟弟弟相依为命,关了铁匠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