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爱咋道论是他们的事儿,我不管,也管不着!”
谭氏没好气的道。
“我只晓得,梅儿是我闺女。”
“有我一口吃的,就有她一口吃的。”
老杨头被谭氏顶得够呛。
把旱烟杆子往床边磕了几下,翻身躺进了被窝里。
“跟你这老婆子,越发说不到一块了。睡觉睡觉!”
谭氏把脚在水盆里用力蹬了几下。
“哼,我还不稀罕跟你说呢,我疼我闺女,没错!”
……
对面西屋。
白色的老布帐子重重垂落。
婚床陷入一阵接着一阵的地动山摇中。
男人的低喘和女人压抑的吟哦,此起彼伏。
当暴风雨褪去,年轻的男女紧紧搂抱在一起。
两具身体和两颗灵魂,一起颤抖。
“素云,你真好!”
杨华洲把头埋在鲍素云胸前的山峰间,喘着粗气道。
睡了二十五六年的冷被窝,如今,娶了香喷喷的媳妇。
躺着暖乎乎的被窝,还能做一些不三不四的事儿。
真好!
鲍素云白皙纤细的手指,插进了杨华洲的头发里。
闻言,轻笑了一声。
“你好,我好,我们一起好,才是真的好。”她道。
杨华洲用力点头。
“对,咱都要好好的!”
“素云啊,这几日白天在家,没人欺负你吧?”
他有些担忧的问。
白日里在酒楼忙活,不敢分心,怕出了差池。
可只要稍微闲下来,他满脑子都在惦记这个事儿。
“四哥他,要是敢再欺负你,你跟我说,别瞒着!”杨华洲又道。
鲍素云一脸的动容。
“老五,你放心,没人欺负我。”
“你四哥还跟床上躺着养伤呢!”她道。
杨华洲抱紧了鲍素云:“分家的事儿,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咱爹上回差点没了命,把我吓着了,不敢再逼。”
“等过段时日,我找个好时机再跟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