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我明白。”
“我也跟你说的很透彻,你和我家子川,没那个缘分……”
“婶子,缘分啥的,都是哄小孩子的话。”杨若兰打断了刘寡妇的话。
“我和子川哥儿有没有缘分,那还不是婶子你一句话的事儿么?”她道。
灯光下,那双杏仁般的眼睛里饱含着水光和期待。
“婶子,我是真心稀罕子川哥儿,也是真心想要伺奉您。”
“您就成全我,让我跟了子川哥儿吧?”
“哪怕,哪怕就是做小,我也愿意呀!”
杨若兰道,看那样子,似乎刘寡妇再不答应,就要跪下去了。
刘寡妇显然有点不太耐烦。
“兰丫头,我是子川的娘,我不管你心里咋想,我只在意我儿子心里咋想。”
“他不稀罕你,甭说是做小,就是做粗使丫鬟,他也不待见你。”
“再说你的那句‘真心伺奉我’,我可受不起。”
刘寡妇摇了摇头。
“你对你自个亲娘都能那么绝,对我这个婆婆,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一番话,堵得杨若兰哑口无言。
她站在织布机边上,贝齿紧紧咬着牙关,摆出一副刘寡妇不松口就不走的无赖势头来。
刘寡妇没辙,从织布机上跳了下来。
“我要睡了,你从哪来回哪去吧!”刘寡妇指着那屋门,下了逐客令。
杨若兰还是不走,扶着那织布机,抹泪。
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刘寡妇看得大皱眉头。
这要是惊动了邻居,都过来看热闹,大家伙儿还不知道她咋欺负这兰丫头了呢!
就在刘寡妇为难的当口,一道清脆的声音在屋门口响起。
“沐家婶子,你睡了没?我来跟你借样东西。”
声音落下的同时,一个身影也随即出现在堂屋门口。
刘寡妇一看,是杨若晴,妇人顿时大喜。
“晴儿,你来得正好……”
刘寡妇上来一把拽住杨若晴的手臂拉进了西厢房。
自从上回水灾的时候,杨若晴悉心照顾了患病的刘寡妇一场后,两个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