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得跟豆芽菜似的,也折不断?
这女人啊,还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呢。
在猎奇心理的驱使下,杨华安鬼使神差的跟着曹八妹出了屋子,来到了堂屋外面。
堂屋外面是一条青石板路,青石板路边上种着大大的梧桐树。
这种梧桐树,村里到处都是。
把一根长竹篙往两棵梧桐树的树杈子上一架,晾晒衣服和被子,极是方便。
此时,曹八妹踮起脚来,已把两床被褥搭上了竹篙,正在那牵扯着两边试图让它们看起来美观而平整。
被褥掀开一角,冷不丁一张放大的男人的脸孔就在眼前。
四只眼珠子瞪在一起,曹八妹吓得叫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爹,你、你啥时候出来的?”
曹八妹抚着胸口问道。
心脏还在噗通狂跳。
杨华安则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我啥时候出来,还要跟你报备?”
瞥了眼曹八妹吓得不轻的样子,杨华安黑着脸:“我又不是鬼,做啥搞那副样子!”
曹八妹赶紧垂下头来,不敢再拍胸口了。
被子晾晒好了,她要进屋,被杨华安喊住。
“爹,您还有啥吩咐?”她毕恭毕敬的问。
杨华安道:“问你个事儿。”
“啥事儿啊?”她问。
“老二这几日身子还好不?没出啥岔子吧?”他问。
曹八妹怔了下,一头雾水。
“他没跟我说哪里不痛快呀,应该是没出啥岔子吧。”曹八妹道。
“爹,您为啥这样问?难不成永进跟你说了他哪里难受?”
想到这儿,曹八妹顿时紧张起来。
杨华安目中掠过一丝心虚。
却摆了摆手:“没事儿就好,我这个做爹的,就是关心下自己的儿子,虽说那小子不待见我,我还是要关心他的嘛!”
杨华安嘴上说道。
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那小子既然身子没哪里不爽,咋这几夜都没捣腾呢?
害得自己这几夜在桌子上白站了好一会儿,睡到半夜,起来尿尿,都要忍不住爬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