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趟滑掉的孩子,是个男婴……”
杨若晴蹙眉:“嘶,真是造孽啊!”
萧雅雪道:“说是造孽,也说不好。”
“这个男婴,即便到了月份生下来,估计也是畸形。”她道。
“怎么说?”杨若晴问。
萧雅雪道:“许是杨若兰长期穿衣服束腰的缘故不,那孩子的双腿被勒成了畸形。”
“怡和春的大夫说,这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是个长短腿。”
“哎!”杨若晴长长叹了口气。
世间事,真的很难说。
一切,冥冥中老天爷都已安排好了吧?
不作死,就不死。
“他们啥时候回来?”杨若晴又问,“还有我二伯,他有没有去镇上探望兰儿姐?”
萧雅雪摇头:“你二伯压根就没露面,我早上回村的时候,跟那日松那合计了下。”
“我今个先回来收拾一下屋子,好几天没住人了,他们明日一早也回村。”
“嗯,那好啊,回来调养也好,省得你两头跑累死了。”杨若晴道。
“嫂子,有啥需要我帮你的不?”她问。
萧雅雪摇头:“没,我就是过来跟你说说话,这几一直待在镇上,都没人说话。”
杨若晴乐了,“咋,你都过去帮忙照看我兰儿姐了,她不跟你说话?”
萧雅雪翻了个白眼:“她都在哭,埋怨自己,埋怨那日松。”
“我跟她也说不到一块去!”
……
路两边的油菜和麦子,都已收割完毕。
村民们把麦子全都拉去了村南头的一大片平整的打谷场上晾晒。
只等这日光好好照几日,再把麦子一粒粒打下来,碾磨成麦子粉,收仓。
一家人就不怕饿肚子了。
初夏的阳光很灿烂。
从清水镇方向驶回来的马车里的人,却如同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
没错,正是杨若兰回村了。
杨若兰回村的消息,跟一股龙卷风似的,迅速席卷全村。
大半个村额妇人们,丢掉打谷场上的麦子不拾掇,都跑到了老陈家院子附近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