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像微缩版的音乐喷泉。
人小,尿却不小。
在孩子尿的正酣的时候,杨若晴只是安静的等待着,并没有像村里其他的村妇那样,看到是在床上尿,就一惊一咋的大呼小叫起来。
这样,容易吓坏孩子,影响他的尿路畅通。
换个角度,你正在茅厕里舒服着呢,突然被人闯进来打断,久而久之,你身体和心理会不会出毛病呢?
会!
所以,当辰儿全部尿完之后,准确来说,因为角度的问题,他那抛物线般的尿几乎全部撒在杨若晴的身上。
她半边衣裳湿了一大片,粘在身上,还暖呼呼的呢。
她低笑了声,将他轻轻抱到一旁,他打了个呵欠,睁开小眼睛,似乎是想要看一下是谁在抱她。
见是杨若晴,他弯着嘴角像是笑了下,接着眼皮重新阖上,呼呼大睡。
看着自己儿子这萌样,杨若晴的心都软化了。
轻轻爬起身来,满心愉悦的收拾着残局……
端午节,还是如同往年一般的过。
吃粽子,和雄黄酒,吃炸的角子。
端午节之后,杨若晴打算带着辰儿和宝宝正式回娘家。
也可以说,是带着一双儿女,正式回嘎婆家。
杨华忠和孙氏那里,就是两个孩子的嘎婆家。
这是他们生下来,第一回去嘎婆家,虽然嘎婆家就住在隔壁,可是这第一回过去,必须正式而隆重。
俗称‘上门’。
“原本是打算等棠伢子回来了,正月的时候再‘上门’。”
“可是咱家这情况不同,嘎婆家就住在隔壁,那里能拖到过完年呢?”
“再者,棠伢子军中事务繁忙,都不晓得他下回回来是啥时候。”
“所以今个上门,也是他的意思,他前两日写信回来了,专门提了这个事儿呢。”
屋子里,杨若晴对拓跋娴和王翠莲等再次解释道。
拓跋娴也看过了骆风棠的那封信,闻言轻轻点头:“风棠确实是这个意思。”
王翠莲也笑:“棠伢子不提出来,我和你大伯也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