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骆宝宝:“还没吃早饭呢?”
杨若晴道:“我们都吃过了,就她没吃,让她干娘喂,没事的。”
“来,三哥,堂屋里坐。”
堂屋里,杨永智坐在那雅致阔气的堂屋里,摸着屁股下面这用上好木头打制的椅子。
目光扫过堂屋里的那些家具。
这一块他是内行,这些家具,不管是用材还是打制之人的手艺,都是上乘。
且不说后院屋子里的那些家具了,单单就这堂屋里的家具摆设,少说也得十来两银子。
普通的六口之家,三年的花销用度啊!
这个堂妹,是真的有钱,杨永智心里想着。
“来,三哥,喝口茶。”
温和亲切的声音传进耳中,杨永智回过神来,只见杨若晴已端了一碗热茶过来。
他忙地站起身来接过茶,“我那妹夫呢?咋没见他?”
杨若晴怔了下,随即笑了下,道:“这几日霜降,他一大早就过去我娘家那边,帮我爹他们种麦子去了呢!”
“哦!”杨永智点点头。
寒露籽,霜降麦,庄户人家通过的谚语来安排农事,他也还是知道一点的。
“三哥,你是不是找棠伢子有啥事啊?他们在村南头那一带的地里种麦子,你要是急的话,可以去那边找……”杨若晴看杨永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道。
杨永智回过神来,对杨若晴这摇了摇头。
“没,没事儿。”
“三哥今个过来,是、是想求晴儿妹子你一个事儿!”
找我的?
杨若晴讶了下,自己跟这个三哥关系很疏远,从前从没打过交道。
“啥事儿?三哥请说。”她微笑着,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杨永智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组织着词语,又似乎要鼓足极大的勇气来说接下来的事似的。
“那啥,晴儿啊,三哥想让你在酒楼里给安排个差事……”他道。
杨若晴挑眉。
“三哥不是打从十来岁就离开家门去了师父家学木工手艺么?怎么如今……”她问。
杨永智苦笑:“那是个苦差事,挣不到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