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师问罪,你觉得这样好吗?”
陈金红咬牙:“我只想说,一碗水要端平,不管这一根糖葫芦我们小三房是谁吃,都得给。”
听到这话,杨若晴真的笑了。
“糖葫芦是我的,给你,是情分,不给,是本分。”
“碗端在我的手里,端平端不平,我说了算!”
“你真把我逼急了,往后半滴水你们都甭指望!”
撂下这话,杨若晴不再理会陈金红,转过身对曹八妹道:“我先回去了,你也带着绣绣回屋吧,外面疯狗多,别跟我这样被咬了!”
杨若晴前脚走,曹八妹后脚就牵着绣绣回了屋子,还顺势把屋门给关上了。
留下陈金红一个人站在堂屋里,气得花枝乱颤,风中凌乱。
“哼,都合起伙儿来欺负我,咱走着瞧!”
一扭身,陈金红也愤怒回了自己屋子。
很快,便到了大年三十。
一大早,杨若晴就醒了,原本以为今天终于可以跟骆风棠一块儿起床了。
没想到,他还是比她早起了。
“你都不困吗?不累吗?”吃早饭的时候,杨若晴忍不住问他。
昨夜,他又跟那老黄牛似的,在她这亩良田里耕耘了好久好久。
“棠伢子,你当真不累吗?我真的很好奇啊!”
趁着饭堂里没有其他人,就他们两口子的时候,杨若晴再次压低声问。
骆风棠自然知道她问的是啥,勾唇一笑。
“放心,我这头牛,永远都耕不累。”他道。
“哎呀,又在说流、氓的话了,肉麻……”杨若晴缩了缩脖子,抬起筷子假装埋头扒粥。
骆风棠则低笑了声:“昨夜,不晓得是那个丫头,还说喜欢我的流、氓呢,咋,这会子就翻脸不认帐啦?”
杨若晴的脸更红了,“这个话题打住打住,吃饭吃饭,等会上昼还要去山上烧香呢!”
骆风棠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两口子接着吃饭。
今个是年三十,今天的行程安排是这样子的:
上昼的时候,大家伙儿都要拿着香纸和炮仗供品啥的,去村后的山里给祖宗上坟。
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