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美,若是论起芬芳,我到更衷情栀子花。”
淡雅,芳香,给人一种很清新,很纯洁无暇的感觉。
萧雅雪笑着道:“对呀,花儿呢,各有各的美,不好做比较。”
“就好像咱这些女人们,也是各有各的美,对吧?”她问。
杨若晴道:“对呀,咱也是花,咱比花儿还要美。”
“哈哈哈,晴儿你就臭美吧!”萧雅雪道。
“咦,八妹啊,你咋闷着头挑拣不咋说话呢?”萧雅雪又问。
曹八妹道:“因为我要多挑俩束啊,明天做完清明,后天回县城,我给陈金红那也带一束映山红去。”
“啥?你说你给谁带?”杨若晴讶问。
曹八妹道:“陈金红啊,你三哥永智的媳妇,鸿儿的娘!”
杨若晴更加诧异了,看了眼萧雅雪,萧雅雪也是一副错愕的样子。
“八妹,我没听错吧,你咋……”杨若晴张了张口,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曹八妹叹了口气,道:“哎,你们以为我想啊?我都不喜欢去招惹那种女人,是你二哥叫的。”
“啥?”杨若晴更惊讶了,眼珠子都惊得差点掉到地上。
“你二哥啊,不仅叫我带一束花给陈金红,还说到时候也带些家里做的清明饼过去给你三哥三嫂他们尝尝家里的味道呢!”曹八妹又道。
“我二哥……他脑子没被人换了吧?这到底啥情况啊?”杨若晴追问。
曹八妹暂停在手里的事儿,把上回杨永进和陈金红遇到坏人的事情,对杨若晴和萧雅雪这说了一遍。
听完,萧雅雪忍不住先笑了。
“哈哈,这叫啥?英雄救美?可这性别好像搞反了呀!”她道。
杨若晴也是一副难以适应的样子。
“八妹,照你这么说,这个陈金红,去了县城吃了苦头竟然还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啦?”
“甚至,还有了‘舍身取义’的大无畏精神?这不太可能吧!”杨若晴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打死不相信这短暂的几个月能让陈金红转变,你当这是参加变形计呢?
话说,就算参加变形计,那也多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