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烦的啊,还不在这呢!”她道。
“那在哪啊?”杨若晴问。
“该不会我二哥借钱给三哥他们,是瞒着你进行的吧?”她问。
曹八妹摇头:“那倒不是,你二哥挣的钱,都是交给我来保管。”
“我烦的是,那个陈金红啊,这段时日,老是以各种由头让你三哥来请你二哥过去吃饭。”
“回回去了,都要劝你二哥喝酒,我和你二哥自打生了绣绣后,就一直没孩子。”
“上回两个人一起看了老中医,两个人都在吃药呢,不能喝酒,他们还老是这样,好烦……”曹八妹道。
杨若晴道:“既然这样,你就应该跟他们把话说清楚啊。”
曹八妹道:“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开口?又不像别处的毛病,生娃那块,被人晓得了得笑死。”
杨若晴无语了。
但随即也表示理解。
别说这个时代的庄户人家对这一块做的隐晦,就是搁在现代医疗进步的新社会里。
一个女人不孕不育,在朋友圈里,都是被人非议的对象呢。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去趟医院做个检查,戴着墨镜和口罩,生怕被熟人撞上。
哎!
“二哥这回,对三哥他们还真是大手笔啊。”杨若晴忍不住感慨道。
“把自己家盖新屋子的钱,都拿出来帮他们开铺子。”
“若是他们踏踏实实打理铺子,那倒没啥,就怕他们死心不改,到时候坑了你们二十两银子,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杨若晴又道。
刘氏带着四个孩子过日子,吃喝拉撒折算在内,一个月的花销是五百文钱。
一年的花销是六两银子,再算上扯四季的衣裳和走亲访友生病吃药,一年花将近十两银子。
刘氏的这个消费标准,在长坪村是最上等的花销了。
在众人眼中这是极大的铺张浪费。
而对于其他普通的五口之家,一年的花销,撑死了也就三两银子不到。
杨永进这一出手就借出去二十两,是普通庄户人家六七年的花销啊,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打借条了没?”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