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甚至还是穿着睡觉的单衣服就跑出来了,若不是这夜里,视物不是太好,估计都能看到屁股上破了的洞。
此刻,众人视线聚焦的中心点,全都是前面灯火通明,传来激烈争吵声和哭声骂声的老骆家院子里。
大家都才猜测着发生了啥事儿,兴奋得不要不要的。
杨若晴一行赶到的时候,人群如水,赶紧自觉的让开一条路。
杨若晴踩着那条‘绿色通道’进了老骆家院子里,又进了堂屋。
堂屋里,桌上的饭菜洒了一地,碗筷,酒杯,摔得七零八落的。
骆铁匠被杨华忠和长庚一左一右拉着手臂,汉子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了。
脸上的肌肉气得一根根绷紧,朝着对面的骆大娥痛骂。
“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胞妹,我不计前嫌,对你百般容忍!”
“从前那么多年,你把这个娘家丢就丢,捡就捡,”
“我啥话都没说,也不跟你计较,因为我晓得,娘家穷了,让你在婆家没面子,也是我这个做兄长的不争气……”
“娘家富了,你回来打秋风,我也不差那点粮食和银钱。”
“你男人死了,我这个做哥哥的过去鞍前马后,帮着你们孤儿寡母把丧事料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棠伢子和晴儿,专门为了你和妹夫的夙愿,跑了一趟京城,带了霞儿回来……”
“从这里到京城,上千里的路啊,来回一两个月,耽误了多少功夫?”
“我们老骆家啥话都不说,闷着头能帮就帮。”
“你带着儿女呼呼啦啦回了娘家,要住多久就住多久,要咋折腾就咋折腾,我和你嫂子都把屋子腾给你们折腾了。”
“你们这群人啊,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大娥你说,我是咋跟你叮嘱来着的?”
“我说,辰儿这块,是棠伢子的一块心病。”
“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乃至村里的乡亲们,我们都打过了招呼。”
“让大家伙儿帮帮忙,都甭在棠伢子那说辰儿的事,棠伢子的身子出了点状况……”
“大娥你也跟我这保证来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