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那嘴都跟着肿了,哎,好生生的姑娘啊,咋就弄成这样了呢,天妒红颜啊!”他道。
杨若晴勾唇。
牙医道:“没有旁的事吧?要是没有的话,我得出去忙啦!”
杨若晴道:“等一下!”
“还有个事儿要问你!”她道。
牙医意味深长的笑了下。
抬起手来,比划了一个动作。
杨若晴翻了个白眼,直接甩了一两银子过去。
牙医接过那银子,立马塞到嘴边,歪着脑袋用牙齿咬了一下。
然后,眼睛就亮了。
“还有什么事要问,尽管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道。
杨若晴无语了,这职业操守,也就值二两银子啊?
“你不是牙医吗?还这样用力去咬银子,不怕牙齿豁掉啊?”她嘲讽道。
牙医却是老脸不红。
“谁要是给我一屋子的银子咬,把牙咬碎了我也乐意。”他道。
在这里坐诊,从早到晚,一个月都不能歇息几日。
薪酬也就二两银子。
这会子一下子就赚了二两银子,开心死了!
杨若晴道:“不跟你扯了,我问你,先前你给那个白衣姑娘治疗牙齿,你有没有给她把脉?”
牙医怔了下,目光随即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从她的脉相里察觉啥,对吗?”
杨若晴不语,看着他。
牙医道:“是喜脉!”
杨若晴挑眉:“你确定?”
牙医点头:“你别看我现在是做牙医,之前我什么都能治的。”
“没做牙医之前,我还在老家给人做过阉猪匠呢!”他挺起了胸膛,腰杆倍儿直。
杨若晴道:“大概多久了?”
牙医道:“时日浅得很,不到一个月,不过,还是逃不出我的法眼。”
不到一个月?
杨若晴暗自琢磨了一下,周霞她们是九月初九重阳节的时候过来长坪村的,算算她跟旺福那啥的日子,确实差不多了。
哇塞,想不到啊想不到,旺福那个老男人,播种的能力还这么强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