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休战,两国也是互为友邻,通商往来都相安无事。”
“自从三年前长公主拓跋娴无故失踪之后,皇室宗亲拓跋御篡权,挟持了幼帝以令诸部落。”
“拓跋御这个人,好战,嗜杀,他上位后,大齐与大辽交界之处便不再安宁!”
“此外,其他边陲小国,黑莲教,也都是蠢蠢欲动。”
“或待价而沽,或望风而动,或酝酿谋划,现在,就差一把火了。”
“而我们,就是那个点火之人。”
“只要我们把这四面八方的火点起来,大齐皇室内部再来一次内乱,到那时,内忧外患,这把火定然烧得激烈。”
“哈哈哈,到那时,天下重新洗牌,属于我的机会,才真正到来……”
黑影人再次拜下身去:“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预祝王爷马到成功!”
“哈哈哈……”
肃王的笑声,回荡在山野之中,被山风传得很远很远……
隔天一早,全体人员就拔营回京了。
来的路上,磨磨蹭蹭的,边走边停,尤其是那些贵族小姐们,就更是难伺候。
走快了颠,一会儿要吃东西,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又要尿尿啥的……
破事一箩筐。
这回去可就快多了,也不喝水也不吃饭,憋着一泡尿直接回京城。
憋不住了,就在动荡的马车车厢里拿来马桶就地解决,再带回京城去倒。
一路上马车走得飞快,也不喊颠了,不怕车子颠簸,就怕车子不够快。
唯恐后面有叛军再杀过来。
“哈哈哈,原来娇气都是惯出来的毛病呢,我总算看明白了。”杨若晴骑在马背上,对身旁的骆风棠道。
骆风棠勾唇。
“终究还是没有去面圣……”他道。
杨若晴道:“九公主自己主动放弃了,咱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咯。”
骆风棠点点头。
回了京城,京城西门口,早已等候了一大片车马。
这些,全都是听到了消息,各个权贵之家的管家和仆人老早就来城门口迎接各自家里的小姐和公子哥。
众人在人群中找到了各家的车马和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