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有点诧异。
杨若兰道:“主要还是想要通过我这套问你的生意的事。”
“开了多少家酒楼呀,秀水镇还有南方那边啥情况啊?”
“还有阿豪跟着运输队,都要跑哪些地方啊,多少工钱啊,押送的货物都是些啥呀,能赚多少啊……”
“你说,我一个妇道人家,我哪里晓得这些?我能一个人把小娃娃给照看好就不错了,哪里还管那些?”
“问得我都烦死了,我现在都不太想去那边了,三婶还叫我今日过去吃丸子,我都不想去,就是不想遇到他!”杨若兰道。
“啊?”杨若晴挑眉。
杨若兰道:“我听柏小子说,那天在大房那边遇到,他还跟柏小子那里打听办学堂的经费到底是谁出的?”
“晴儿啊,我都感觉这个文轩大堂伯,与其说是过来寻亲,倒不如说是过来盘查咱老杨家的家产呢!”她道。
“我跟阿豪说,阿豪还说是我疑神疑鬼,不准我跟别人说。”她又道。
杨若晴道:“看来我们俩的感觉一样,文轩大堂伯确实有些怪怪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好。”杨若晴道。
杨若兰点头:“我倒没啥,也没啥东西让他图的,倒是晴儿你,能让别人图的东西多了去了,真要小心点。”
四月初二,谭氏五十八岁的生辰。
本来这五十八是不做的,等到明年五十九的时候,有条件的,家里子女孝顺的,会给长辈做六十大寿。
提前一年做,这是规矩。
所以今年五十八,没必要。
老杨家的子弟们也都没往这方面去想,但是,有个人却提出来了。
没错,那个人就是杨文轩,而且杨文轩还自掏腰包,直接在镇上的天香楼,
也就是杨若晴开的那家酒楼预定的。
老杨家东屋。
杨若晴带着那订单来到东屋找到杨文轩和老杨头,“文轩大堂伯,今日我刚到酒楼,四叔就给我一个单子,说是你定的。”
“因为这单子对于我们镇上的天香楼来说,是一笔大单子,所以我想再亲自跟你这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