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那边追究起来,你是要砍头的!”老太爷厉声呵斥。
“家里都要破产了,还有心思在这里闹?给我滚回去,该干嘛干嘛去!”
在老太爷的一番呵斥下,杨文轩终于丢掉了手里的剪子,哭着跑出了院子。
这边,老太爷对着周氏那紧闭的屋门道:“你自己造的什么孽,你自己心里清楚明白。”
“这个家,现在内忧外患,风雨飘摇,再经不起折腾了。”
“萍儿你回头收拾一下,等会就准备车马先送你主子回周家去调养一段时日吧,省得留在这里,跟文轩时不时的闹腾,把性命给搭上了!”他道。
撂下这话,老太爷长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院子。
下昼的时候,萍儿收拾好了东西,扶着眼睛哭得红肿的周氏出了屋子。
马车就停在这院子门口,车夫在那候着呢。
周氏边走边抹泪,一步三回头的望着身后的屋门,不想离开这里。
她深刻知道老太爷的用意,这是一种变相的要休掉她的意思了。
换做平时,她肯定闹,肯定要辩驳,肯定不会走的。
但是这回,她不敢跟老太爷和杨文轩那闹了,谁让自己的娘家已大不如从前了呢,没人撑腰,爷只能硬着头皮走了。
途经谢氏那屋门口的时候,周氏停下了脚步,朝着屋门口那里狠狠啐了一口。
“骚浪蹄子,人在做,天在看,孽种就是孽种,注定是要夭折的,注定是没法来到这世上的,我呸!”
周氏骂着,磨着牙。
身旁,萍儿的眉头皱了一起。
“夫人,一会儿老爷过来了又要找你麻烦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萍儿小心翼翼的劝着。
周氏又骂了几句,这才一脸不甘的跟着萍儿出了院子,上了门口的马车。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载着周氏和萍儿朝着杨府大门口而去。
左厢房里。
谢氏斜靠在床边,腰间搭着一条被子。
她的头上,围着一块白色的帕子,这是妇人们产后以防惊风都会搭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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