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有这样邪门的药?前所未闻啊!吓唬你的,绝对是吓唬咱的,好让咱不敢去追究她的责任,对,肯定是这样的!”曹正宽推测道。
曹三少疯狂摇头,急得眼泪鼻涕全下来了。
“爹啊,是真的,她,她,那个疯婆娘,她说她也给王公子吃了……”
曹三少又把关于王公子的那一茬给交待了,完事了,他巴巴的望着曹正宽,一脸凄楚的道:“爹,儿子只有七天好活了,往后不能为您养老送终了,要您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儿子不孝,可儿子不想死啊,我还这么年轻,我不甘心啊……”
曹正宽一脸的严峻,他眉头紧皱的坐在床边,一边轻抚着曹三少的后背,边琢磨着。
许久都没有说话。
好一阵之后,曹正宽终于出声了。
“儿啊,你莫慌,只要有爹在,绝对会护你周全。”他道。
“你娘当初是为我而死的,她是我众多的女人里面最宠爱的一个,我答应过她,一定会照看好你,会让你无忧无虑的过一生。”他道。
曹三少闻言,抬起一张哭花了的猪脸望着曹正宽,“爹,你想到法子救我啦?”
曹正宽皱眉道:“我还是对这种毒药半信半疑,不过,事关你的性命,爹自然会慎重。”
“爹这就把整个庆安郡的名医召集过来为你就诊,此外,我再派人去长淮洲将长淮洲的名医常遇春找过来,常遇春是我们大齐已故神医‘回春子’的入室大弟子。”
“而那个‘回春子’,当初不仅是杏林第一人,更是天下的制毒高手。”
“杨若晴区区一个村妇,不过是走了个狗屎运赚了第一桶金才得以来郡里开酒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就不信她手里能有那么邪门的毒药,还七天,一天长几寸?不过是一些上不了大雅之堂的障眼法罢了,有常遇春在,什么毒我们都不怕!”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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