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应该是超出我们想象的严重,所以我爹他们才留在县城,或许是帮着照看或者啥。”
“毕竟,陈彪爹没有亲兄弟,膝下就两个儿子,陈彪和陈彪哥哥都还没有成亲。”
“陈彪哥哥又是一个二流子类型的人,所以这会子老汉病倒了,这拿主意和诊费啥的,全都落在陈彪一个人肩上,”
“我爹和四叔他们留下,应该是在帮陈彪拿主意,陪他!”
听完杨若晴这一番分析,老杨头点点头,“实不相瞒,我方才抽烟的时候,也往这方面去想过。”
“哎,但愿陈彪爹有惊无险啊,他年纪不大,才刚刚四十出头,家里的大樑还得他来扛呢!”老汉道。
……
一直到第二天的下昼,杨华明和杨华洲兄弟才回了村子。
“四叔,五叔,我爹呢?咋没跟你们一块儿回来啊?”杨华忠家的院子里,看到牵着马车进院子的这两人,杨若晴诧异问道。
杨华洲的脸色有点凝重,道:陈彪爹的情况不是太好,陈彪哥哥又找不到人,你爹心疼陈彪那孩子一个人在医馆跑进跑出,让我们回来跟你和你娘捎带个话,他暂且先留在县城医馆帮下陈彪,等陈彪的姑姑姑父明天去了县城,你爹就回来。”
听到这话,杨若晴的脸色也严肃了下来。
“陈彪爹……啥病啊?”她问。
杨华洲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先进屋吧,进屋再说!”
很快,老杨头和菊儿还有刘氏鲍素云她们都闻讯赶来了杨华忠家。
杨华洲道:“我这一路赶车口干舌燥的,让四哥先说吧,我喝口水润润嗓子。”
这边,杨华明放下手里的茶碗,视线扫过屋里的众人,摇摇头,满脸的惋惜道:“我看啊,陈彪爹八成是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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