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耳膜,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自家的院子门口,挤开那些看热闹的人。
那些人看到陈彪回来,都大声道:“陈彪啊,这小半天你死哪里去了啊?你家出大事儿了你晓得啵?”
陈彪没空去理会那些三姑六婆,急吼吼跑进了院子里,直奔传来哭声的那间屋子。
院子里,一团糟。
摆在墙角的那些娘用来腌制咸菜的坛坛罐罐全都被打翻打破了。
堂屋里,桌椅全都被掀翻在地,茶壶茶碗摔得满地都是。
“爹,娘!”
陈彪呼喊着,一头扎进了爹的那屋。
屋子里,同样乱成一片,翻箱倒柜,狼藉不堪。
爹裹着被子躺在这一片狼藉中间,娘坐在爹的身后,双手抱着爹,嚎啕大哭。
爹眉眼紧闭,脸色蜡黄,比先前他离开家的时候还要差一些,但看鼻子下方的胡须还在轻轻的动,应该还活着。
而娘的状况相比较更让陈彪揪心。
因为,娘蓬头散发,额头上还有一块淤青,左边眼睛也肿了。
显然,是被人用拳头打的,不然,就是摔在哪个桌角上面磕的。
“爹,娘,这是咋回事啊?”
陈彪冲到了爹娘跟前,扶住他爹,大声问。
陈彪爹听到陈彪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你,你哥……”
他艰难抬起手,指着外面,使劲儿的想要说话,可才刚开口,就是一阵剧烈咳嗽。
这一咳嗽,又吐出了一大口血。
“彪儿爹,你悠着点啊,呜呜呜……”陈彪娘再次哭了起来。
陈彪也急了,“娘,我来把我爹抱到床上去,你赶紧去给我爹弄药。”
母子两个分头忙碌起来,又是洗脸,又是抚背,又是喝药,陈彪爹终于缓过一些气来。
他想跟陈表示活些啥,可是却已没有力气。
尤其是喝过药之后,困意上来,沉沉睡去。
陈彪扶着陈彪娘到了堂屋里,扶起了一把长高凳,让他娘坐下去。
看着她娘额头淤青的地方,陈彪心肝肺都在痛,气得拳头更是嘎吱响。
“娘,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