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银子应急。”
“啊?挪银子啊?”
“要多少啊?”
“三十两。”
“三十两啊?你等着哈!”
看着二舅爷转身进了厢房,陈彪这奔波了大半天,渐渐陷入冰窖的心,突然回温了一些。
他站在堂屋里,紧张而期待的等着,这世道看来还是好人多啊!
很快,二舅爷就出来了。
他手里端着一只匣子,匣子上着锁。
“二舅爷的全部家当都在这匣子里了,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开了,拿钱给你应急!”
“二舅爷,你真好,彪儿给你磕头了!”
陈彪一激动,跪下身去,给二舅爷狠狠磕了好几个响头。
然后跪在地上,仰着头看着二舅爷拿出一根钥匙来塞到那木匣子的锁眼里,一转。
“哎呀!”
“咋啦二舅爷?”
“卡死了……”
“啊?”
陈彪冲地上爬起身来,凑过来往哪锁眼上一看,钥匙断在里面,果真把锁眼给堵死了。
“二舅爷,这,这可咋办啊?”他问。
二舅爷道:“哎,我也没辙啊……”
“实在不行就把这木匣子给砸了吧?大不了日后我再赔您一个更好的?”陈彪试探着问。
二舅爷却紧张的一把抱住木匣子,“使不得使不得,这木匣子可是用上等的黄梨木打造的,跟我的棺材是同一批打造的,死后我是要拿它来陪葬的,不然我的魂魄都不得安生……”
陈彪依旧是双手空空的走出了二舅爷的门,他一个人在县城的街道上游荡。
日头落山了,这倒春寒的季节,日头落山后风就开始挂起来,路上好冷。
陈彪抱着双臂,因为礼品已经被二舅爷给留下了,他现在只能抱着双臂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
大街上,收摊的人群都赶着回家吃夜饭,几乎没啥人。
但是也有一些有钱人,正是夜生活开始,坐着马车出来玩耍,准备逛夜市去。
鼻子里,突然飘来饭菜的香味儿,五脏六腑开始剧烈的闹腾起来。
陈彪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整天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