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荷上去把他一通剧烈摇晃,余金宝惊恐的坐起了身,看到是杨若荷,松了一口气。
“咋啦啊?吓我一跳,还以为那鬼跟来了呢!”余金宝没好气的道。
杨若荷颤声道:“跟来了跟来了,当真跟来了,咋办啊!”
“哪呢?”余金宝也浑身一紧,下意识四下张望着。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杨若荷和余小妹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啥都没有啊,是不是你洗澡洗迷糊了啊?”余金宝又问。
杨若荷疯狂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金宝,你往里面挪挪,我要跟你一块儿挤挤睡。”
这一夜,四人在同一间小屋子里睡了,杨若荷做了一宿的噩梦,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发软,头重脚轻。
两顿饭都没吃,夜里的时候就发起了高烧,不停的说胡话。
第二天一早,余金宝赶来长坪村把福伯请过去,福伯把脉后得出的诊断是受凉又受惊了,开了一些压惊个驱除风寒的药先吃了。
杨若荷于是开始了卧床吃药的旅程……
在杨若荷病得浑浑噩噩的时候,老杨家迎来了一场喜事。
菊儿和陈彪成亲的大喜日子到了。
杨华明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刘氏这些时日一直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布置新房。
老杨家上上下下也都在为这个事而忙碌着,里里外外喜气洋洋。
明日就是菊儿和陈彪成亲的好日子,隔夜,老杨头把大家伙儿全都召集到了一块儿再次提醒和落实下明日的婚礼和酒席的细节流程。
因为陈彪是入赘,所以老杨家这边相当于就是男方迎娶了。
所以方方面面都要照着男方迎娶来置办。
“咱老杨家男丁多,这几年一个接着一个的成亲,啥流程大家伙儿也都熟悉了,用不着我来啰嗦,咱就照着最近的一回青小子的流程来办就行了。”老杨头道。
刘氏插嘴道:“爹,那可不成啊,余金桂是坐着轿子过来的,难不成也要去弄一顶轿子来抬陈彪?多大的派头啊!”
老杨头瞪了刘氏一眼,道:“爷们说话,你插个啥嘴?”
刘氏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