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压寨夫人。”
就在他的一只咸猪手朝车厢里面的萍儿的脸摸来的时候,一道寒光忽闪而来。
为首的那个家伙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砍过一样,痛得他嚎了一嗓子,缩回了手。
手腕上,一条被划过的伤痕,鲜血还在往外冒。
“哪个狗日的偷袭老子?出来,滚出来!”
他捂着受伤的手,赶紧退了回来,让他手底下的兄弟们上墙,像人墙一样挡在他的身前。
“有种出来,别躲起来鬼鬼祟祟……啊!”
后面那个字还没说完,又是一道寒光闪过,他的上下嘴唇突然就出现了一条血口子。
鲜血汩汩往下冒,从鼻子往下全切开了,乍一眼看过去就是兔唇。
“呜……”
为首的山贼捂着流血不止的嘴巴,再也顾不上打劫萍儿他们,带着人屁滚尿流的跑了。
这边,惊魂未定的马车夫赶紧爬上马车,挥动马鞭没命似的往前冲。
直到马车一口气驶出了好几里地上了官道,马车里的萍儿和花花才回过神来。
“萍姨,我好怕……”花花哭着道。
萍儿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她搂紧了花花,颤声道:“没事了没事了,有人在暗中帮了咱。”
那会是谁呢?
萍儿百思不得其解,但现在也没心思去琢磨那些了,只想快些离开这里,早日回到长坪村。
山脚下。
山贼们撤退后,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附近一棵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没错,他就是方才的那个小男孩。
小男孩望着马车走远的方向,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他又低下头来看了眼另一只手里的零食,原来,帮助别人,也是愉悦自己。
小男孩又把视线投向那伙山贼离开的方向,眼底掠过一丝寒光。
脚下一滑,他的身影顿时化为疾风消失在这山林间。
山贼们正埋头逃窜,突然,山风将声音传进了他们的耳中。
“救命啊,救命啊……”
“二当家的,你听,有人喊救命呢!”
其中有个山贼刹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