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锁好了院子门,往回走。
路上,骆铁匠忍不住问杨华忠:“会不会是你喝多了酒眼睛发花?或许压根就没这回事呢?”
杨华忠苦笑,“骆大哥,我倒也希望是我猫尿喝多了,可这玩意儿不是假的啊!”
他撸起自己的上衣,腰间明显有两条抓痕。
“她抓的?”骆铁匠问。
杨华忠无奈点头,“那女人力气当真不小,那双手圈住我的腰,就跟铁钳子似的,我差点就掰不开了。”
骆铁匠忍不住笑了。
“你瞧她那膀阔腰圆的,一个屁股有咱家磨盘那么大,肯定力气不小啊!”骆铁匠道。
“这女人啊,还是咱自家的女人好,像个女人样儿,那个翠儿娘,哎,翠儿爹头上,怕是老早就被戴帽子了吧!”骆铁匠又道。
杨华忠苦笑着摇头,回想今晚的惊魂一夜,他浑身发凉。
明天见了面,咋整?
这接下来,他都不想去岳父家吃饭了,尴尬!
“老三啊,那今夜这事儿,你后面打算咋整啊?”骆铁匠又问。
杨华忠道:“这种丑事,我还能咋整?跑去跟我岳父他们说,那岂不是把事儿越闹越大吗?”
而且,他们会不会质疑自己是不是行为不检点?趁着晴儿娘不在家就那啥?
人心隔肚皮,杨华忠没把握啊。
骆铁匠道:“我担心那个翠儿娘恶人先告状啊,到时候倒打一耙说你对她咋样咋样,你咋办?”
杨华忠愣了下,眼底火光四射。
“她敢!”汉子低吼道。
“就没见过这也无耻的人,她要是敢倒打一耙,就算把这事儿跟她好好掰扯掰扯,横竖我是个男人,豁出去了,只要晴儿娘信我就行!”
“对了骆大哥,到时候要是真的走到最坏的一步闹起来,你和嫂子可要为我作证啊,我没有对不起晴儿娘!”杨华忠道。
骆铁匠赶紧握住杨华忠的手,平复他的激动。
“老三,你别急,我也只是做最坏的打算问一问,”他道。
“照理说,只要她脑袋没被尿泡过,就不会去倒打一耙。”骆铁匠道。
“她又不是啥黄瓜大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