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起来,边笑边用小拳头轻轻捶着他的肩膀,直嗔“你好坏你好坏哟……”
……
隔天一大早,世子还跟小桃红缠绵在暖呼呼的被窝里。
外面有家丁进来禀报,“世子爷,惠姨娘又来了,这趟不仅是自个,还带着大公子,乳娘抱着小公子,四个人都跪在风口里,两个公子冻得都哭了,小的怎么劝,都劝不回去啊……”
“什么?”
世子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气得指着外面大声咆哮:“你说那个贱人竟然还敢带着老子的两个儿子过来打苦情牌?”
身后,小桃红拥着被子,轻叹着气道:“这哪里是打苦情牌,简直就是要挟,知道咱世子爷心疼两位小公子,她便拿小公子们做筏子呢,哎,这大冷的天,小孩子遭罪了……”
“这个疯婆娘!”世子骂骂咧咧着下了床,抓起一旁的衣裳胡乱往身上套,一边套一边还在骂。
“老子最烦被人威胁,这个蠢妇,若是把我两个儿子折腾病了,老子非得要了她的命!”
说罢,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屋子,直奔院外而去,很快,院子外面就传来了他的喝骂声,以及诸葛惠的哭声和含糊不清的诉求声。
屋子里,小桃红得意的翘起了唇角。
……
“晴儿,看啥呢?笑得嘴巴都歪了。”
骆风棠从外面进来,便见杨若晴盘膝坐在床上,腿边放着一只针线簸箩,手里却在看一张巴掌大的纸条,边看边笑。
见他回来,杨若晴把纸条递给他:“自个看,保证你也会笑的,我先去给你泡茶暖手。”
趁着骆风棠看纸条的当口,她起身下床给骆风棠泡了一碗热茶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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