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大宝的爹,你说,我该拿啥样的礼品去拜访比较妥当?”
听到杨华洲跟自个这里征询意见,杨若晴淡淡一笑,道:“五叔若是真的不想空手登门,那就拿点咱这里拜年的万金油式的礼品吧。”
“至于其他的,不用多拿。咱不傲慢瞧不起人,但咱也不过度的谦虚来贬低自己,”
“五叔如今在外面打理酒楼生意,跟各方人打交道时别忘记了,你是护国大将军,忠勇伯骆风棠的五叔!”
“有这个招牌在,我们家让宁家帮忙给大宝找学院,是他家的荣幸。”
“宁大人没空,一堆有空的抢着来帮这个小忙!”
杨若晴的一番话,让杨华洲顿时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晴儿你放心,五叔懂了。”他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忙你的。”他把那封信贴身收好,起身告辞。
杨若晴送他到堂屋门口,一直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大路斜对面他家的院子门里,方才转身回屋。
今时不同往日了,棠伢子位高权重,她在外面做生意再不用像从前那样小心翼翼,对谁都客客气气,和气生财。
这世道,本就遵循着弱肉强食的规则,他们不去故意欺负别人,但也不用再顾忌太多。
今日的尊贵和权力,是用鲜血换来的,偶尔拿来用用,天经地义。
当杨若晴在这里小小的动用了一下权力去为五叔家的大宝谋求一个书院念书的时候,位于大齐东南沿海的天海郡内,正在上演一幕人间惨剧。
制造这出惨剧的人,就是因为滥用了他老子的职权,所以,才不顾王法,视人命如草芥!
大齐东南方,天海郡。
天海郡是一座海边的城池,城池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因为海岸线在这里绵延得比较长,所以天海郡内多半的百姓都是以打渔为生。
天海郡下辖的一个小渔村里,暮色落下,渔民王小二跟同村的几个同伴们一块儿从海里上来。
今日,他们几个弄了一条大一些的渔船,去了稍微远一些的海域打渔。
“咱哥几个今个运气真不赖,这一趟出海打的鱼,比往日多了好几倍。”
“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