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震惊,曹八妹更是咂舌。
“天哪,承包嫁妆,晴儿你这可真是豁出去了啊!”曹八妹道。
杨若晴两手一摊,一脸无奈的道:“不豁出去不行啊,不然,我爷要一直怨我,也要一直念叨下去,虽然这整件事从起到落,都不是我的错,我也是受害者,可这口锅,似乎非得我来背了。”
若是自己不背这锅,爹娘那边早晚也得被爷给念叨得烦死,夹在中间里外为难。
罢了罢了,说来说去不就是银子的事么,只要是银子能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一般的嫁妆,照着这庄户人家的一贯标准,撑死了出三两银子就不错了。
但她杨若晴因为还有另外一重身份,所以再给添七两,凑个十两银子的整数。
这可是一笔丰厚的嫁妆啊,十里八村的小伙子听到三丫头的这个嫁妆,估计都要抢着来求娶。
至于康小子和狗蛋,他们是两个男孩子,有手有脚的,将来得靠他们自个,不在她这个堂姐的承包范围内。
因为医馆的就近治疗,给骆宝宝治疗的主治大夫每天都回来后院探视骆宝宝两到三回,
再加上杨若晴和孙氏的悉心照顾,尤其是杨若晴这个做娘的回来了,骆宝宝终于肯配合治疗了,按时吃药,乖乖吃各种膳食,
所以这病恢复起来真的是比上一回有起色多了。
来了医馆的第二天,除了夜里有点低烧,白天的时候几乎是不烧的。
咳嗽也明显轻缓了许多,孩子的气色一点点的在恢复着,唇也渐渐红润起来。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病情已经基本好了一大半。
这种情况,其实已经可以回家去慢慢调理了。
但鉴于孩子有点轻微的腹泻,大夫说,这应该是跟这些时日连续吃药有关系,引起了肠胃的紊乱,毕竟骆宝宝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肠胃功能本身就不是很健全。
所以,杨若晴跟孙氏这商量了一番后,打算再在医馆观察两天,更放心。
第五天的时候,家里那边来人了。
这一回,依旧还是两辆马车。
骆铁匠赶着马车,马车上坐着两个包着头巾的乡下妇人,分别是王翠莲和大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