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铁匠道。
老孙头道:“他们年轻人,都不如我们这些老的能喝了。”
“我女婿老三,也喝不过我这个做岳父的,不过啊,话说回来,酒这玩意儿,还是少喝些好,喝多了身子扛不住!”他道。
杨若晴拿了一块帕子给骆风棠擦拭嘴角的酒渍,听到老杨头在那有些不过瘾的道:“我们老杨家,自打老大华安走了,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人喝酒能陪我喝痛快,喝过瘾的。”
“改明儿三丫头她们说婆家,一定要找个会喝酒的孙女婿来,喝个痛快。”
满桌子人都笑。
骆风棠有些惭愧的道:“我酒量浅,没能让爷过瘾,惭愧惭愧。”
杨若晴嗔了他一眼,道:“啥呀,酒喝多了伤肝,点到为止就好。”
然后,她又转身跟老杨头那道:“爷,我晓得你喜欢酒,一日两顿都离不开酒……”
“哪里是一日两顿?你爷我现在吃早饭都要抿两盅的。”老杨头纠正道。
杨若晴满头黑线,接着道:“爷,亏着您还说,这酒老伤肝了,早上真的不能喝。”
“您要是乐意,回头我给您换成米酒,果酒之类的,你晌午喝点就罢,那些烧刀子的烈酒,尽量少喝,你那咽喉有旧疾。”
老杨头摆摆手道:“你爷我喝了一辈子的酒了,这不好好的嘛?果酒喝得清汤寡水的,不要不要,还是烧刀子过瘾。”
“来来来,亲家公,咱走一个。”老杨头拉着老孙头那拼酒去了。
此时,老杨头跟所有庄户人家那些嗜酒的老汉们一样的想法,离不开酒,但是随后发生的一件事,让最爱酒的老杨头再也不敢碰酒了。
当然,这些是后话。
此时,杨若晴无奈的耸了耸肩,扭头给骆风棠夹了一筷子菜。
“让我爷和嘎公拼酒去,你可不准再掺和了,赶紧吃口菜压压。”她道,眼底都是暖意。
骆风棠对杨若晴笑了笑,“我没事儿,别担心。”
他压低声道,然后把她夹给他的菜一口气吃到肚子里去了。
边上,拓跋娴和孙氏她们都把这些暗暗看在眼底。
看到这小两口的眉眼举动,处处透出对彼此的关心和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