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河边,每回都会说那么几句话,但都没越雷池半步。”杨永仙道。
“她又开始给我写信,说她和离之后的遭遇和心境的变化,”
“在信里面,她还反思了从前我们做夫妻的时候的一些事情,跟我道歉,很诚恳的道歉那种。”
“看到她的改变,我很欣慰,但我从没想过要跟她重头再来,虽然,她在最后一封信中隐晦的试探过我的意思,我直接拒绝了,”
“因为我不想再走回头路了,好累好累,我觉得就这样做淡如水的朋友也不错,大家偶尔写写信,交流交流,做心灵上的知己也不错!”
“她后来有段时间没再给我写信,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去年腊月,学堂的教学事宜快要进入尾声,那段时日我每天都歇在学堂里。”
“有一天夜里,跟我一块儿看守学堂的老韩叔家里有事儿就没来,李绣心却来了。”
“她手里提着一壶酒,还挎着一只食盒,食盒里装着她亲手炒的几样小菜。”
“她说,她是过来跟我道别的,说腊月的时候有亲戚给她拉红线了,她过完年可能要嫁去邻县。”
“往后,再也没有机会在一起说话了,所以想过来找我喝两盅,说说话。”
“于是,我们就喝酒了,都是这酒惹的祸……”
说到这儿,杨永仙抬手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一脸的懊恼。
至此,桌边的其他人都恍然了,两个人喝醉了,在酒精的作用下,顺理成章的滚了床单,没有夫妻之名,却行了夫妻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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