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在外面当牛做马挣钱养家糊口,五婶在家里当牛做马给他们洗衣烧饭带孩子,想想都觉得心疼,可我爷呢,就只看到五叔在庆安郡的酒楼做掌柜,每个月入账的月例银子有四两,其他的啥都看不到,真是偏心啊!”
说到这里,杨若晴已无力吐槽了。
孙氏和小花也都满脸的骇然。
孙氏道:“若不是晴儿说,我也想不到这一层啊,哎,这大宝念书真是……我记得他当时是跟着小安一块儿去蒙学的。”
“小安是七岁蒙学,大宝比小安小两岁,五岁就去蒙学了,到如今十一年过去了,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可见这孩子在这一块,就没有学运哦……”
对于孙氏这话,杨若晴只能暗暗翻了个白眼。
大宝念书这块脑子笨不开窍就直说嘛,非得说成没‘学运’,哎……
“姐,那照你这样说,五叔家该咋样才能扭转这个现状呢?”小花问。
杨若晴想了下:“碰了墙壁就要掉头,若我是五叔五婶啊,撑死了今年再给大宝一个机会,要是开春了还考不中秀才,还不如早些跟着五叔来酒楼学打理生意。”
“若是再晚些,把好年华都耽误在学堂里,到时候想要学打理生意都学不会了,指不定只能做个跑堂的小伙计!”
“我可以因为五叔是掌柜,所以照顾他,给他开四两银子一个月的月例,这也符合庆安郡那边的大概行情,不会有太大的出入,但我总不能给一个跑堂的小伙计也开四两银子吧?在酒楼做事,得照着规矩来,该咋样就咋样,就算我是东家我也要以身作则来遵重规矩,不然,底下的其他人会不服,酒楼自然也就没法正常营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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