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朝门口探了个脑袋,发现篱笆院门那里早就没人了,就连银山都不见了。
“你们爹上哪去了?”她问院子里继续抚狗毛的几个小孩子。
“爹他们去了堂伯家……”
……
在去金山家的路上,银山搓着手,跟杨华忠和杨若晴这一脸歉意的道:“三叔,东家姑娘,你们来咱村,都不进我家喝口茶,我这实在是失礼啊……”
杨华忠抬手摆了摆道:“没啥失礼不失礼的,咱这趟过来,主要是去看看你堂哥啥情况,看看能帮点啥忙。”
听到这话,银山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苦涩和欲言又止。
杨若晴留意到银山的表情,正欲开口,刘氏又抢声问银山:“银山啊,你咋这副苦瓜脸啊?还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你堂哥金山到底得的啥病啊?这地基都挖好了,他都没能来上工,连你都跟着旷了好几天工,你们哥俩这是在倒腾啥呢?”
银山的脸涨红了。
发现杨华忠和杨若晴质问的眼神也都看向自己,银山不想丢了长工的这个饭碗。
“不敢瞒三叔和东家姑娘,这两日我旷工,实在是因为夜里在我堂哥那边伺候了通宵,白日里整个人都筋疲力尽,抬不动腿,我就跟我媳妇说,我说我没法去上工了,你帮我去那边跟三叔和东家姑娘说下情况,”
“可我媳妇,她没见识,胆子也小,家里稍微来了几个面生的客人就慌了神,她不敢去帮我告假,是我们的错……”
银山垂下头去,心绪又惭愧,同时又有些忐忑。
“嗯,你媳妇我是看到了,确实胆子小,不咋机灵。”刘氏点点头,应声道。
银山的脸刷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脑袋更加耷拉下去。
杨若晴看了刘氏一眼,并轻咳了声。
刘氏是个机灵的,见状,识趣的不说话了。
杨若晴便问银山:“你堂哥到底是啥病?这都大半个月了吧,大夫咋说的?你先在这里跟我们说说吧,等会我们到了他家,也好心里有个数。”
被问到这个,银山抬起头来,一脸的迷茫。
“我堂哥的病,说来怪得很。”他道。
“他能吃能喝能睡,可那都是大白天,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