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他都好像把我当做看不见的东西似的,随便我和周霞咋样掰扯。”
“我是抓着周霞不放,死活要她跟我回周家村,要她给狗蛋一个交待。”
“许是当时我那样子吓着她了,她的话也软了,让我先松开她的衣裳,她跟我回去看狗蛋,但她得先拿些钱,到时候好带狗蛋去大医馆治耳朵。”
“我当时看到她还流泪了,我竟然信了,手刚松开她就跑进了院子里,院门砰一声关起来。”
“甭管我在外面咋样拍打,叫骂,院门始终不开,我铁了心要在她家门口蹲着,看他们敢不敢出来。可是没一会儿,就有两个巡街的官差过来,说有人举报说这里有人在闹事,要驱赶我。”
“我跟两位官差求情,说我的遭遇,可是那两名官差就是不理睬,让我有啥冤屈就该去衙门里递状纸,公堂上对簿,蹲在这里是不准许的,他们恐吓我,说再不走就要拘我去牢里。”
“妈拉个巴子的,两个狗官差八成也是收了他们的好处,专门过来赶你的,太黑了!”骆铁匠气得脏话都骂出口了,头发丝儿都冒着火星子。
杨若晴则很淡定,有钱能使鬼推磨,官差也是人,也有自己的贪心,也要养家糊口。
弱肉注定被强食,不管是自然界,还是人类世界,都是如此。
周旺的声音悲愤的声音接着响起:“我不想下大牢,我要是下了大牢,都没个人给家里传个信儿,到时候在牢里被人给害得咋样了家里都没法晓得,不得已,我只得走,寻思着先回家来,再来找表弟和表弟妹这里求助。”
“可没想到,才走了一条街,到了一条巷子附近,就有人从后面用麻袋子把我给套住,我不晓得他们是谁,具体有几个人,也不晓得我被他们拖到了哪里,我只晓得好多棍棒往我身上砸,好痛啊!”
“我当时心里面只记住,我不能死,不能死,我要活着回去,于是我死死抱着自己脑袋,等到他们打够了走了,我也人事不省了……”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