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长大,长大了到时候投军去,学拳脚功夫,保证比姑姑厉害一百倍。”
鸿儿用力点头,小小的人儿,目光却明亮得吓人。
杨若晴道:“鸿儿这么有志向,姑姑很欢喜,那姑姑就再送你们一程,待会你娘和妹妹坐马车,你跟姑姑骑马去县城,好不好?”
鸿儿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差点把桌上的空碗给打翻了。
赵柳儿赶紧护住碗,爱怜的嗔了鸿儿一眼:“你这孩子,太皮实了,待会打破了碗是要赔钱的。”
鸿儿嘻嘻笑,满心想着骑大马的事儿,压根就不把赵柳儿的嗔当回事儿。
赵柳儿又跟杨若晴这道:“晴儿,你家里那么多事儿都等着你,咋能要你送我们回县城呢?太耽误你功夫了……”
杨若晴摇摇头道:“没啥,家里道观那块的事儿,我骆大伯在打理。”
“先前你们的遭遇,我不想再发生第二遍了,还是亲自护送比较放心。何况,三嫂你是因为我才得罪了爷奶,你如此仗义护我,我送你们娘仨一段路也是理所应当的!”
听这话,赵柳儿诧了下,“咋,你都晓得了?”
杨若晴‘嗯’了声,“四婶跟我说的,哎,三嫂,其实你真的没必要为我仗义执言,我爷奶那种人,你说再多都没用的,别妄图让他们改变,他们永远都不会认为自己有错,错的,永远都是别人。”
赵柳儿垂眸苦笑,“其实,昨夜我也不单单是为了你仗义直言,主要原因是我自个听不下去了。”
“做祖母的,不管咋样不待见自个的孙女,也不至于用那种歹毒的话来咒骂孙女。”
“我打小就听我姑姑说,做孩子的,宁讨爹娘的手,也不能讨爹娘的口。”
“这是我们那边的土话,意思大概就是说,做爹娘的,孩子不听话不乖,你可以打他几下,让他长记性,但不可口出恶言去诅咒孩子,这是不吉利的。”
“而咱奶呢,一张嘴太喜欢骂人了,啥话都是张口就来,除了除夕夜里和大年初一不骂人,其他时候是想骂就骂,不仅仅是对你,对别人也一样,我听够了,老早就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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