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跟骆宝宝那玩耍起来。
这边,孙氏和杨若晴她们也是面面相觑,孙氏喃喃道:“永仙咋变成这个样子了啊?从前的他可爱干净了,身上的衣裳一丝褶皱都没有……”
杨若晴也是有如此感慨。
“爹,你接着往后说,大堂哥还有啥异样啊?”她又问。
杨华忠接着道:“先前我去找了剃头匠过来给他剃胡须,剪头发,剪头发的时候很不配合,差点剪到耳朵,后来好不容易给拾掇了,我和你爷一块儿帮他洗的澡。”
“天哪,满满两大桶水全黑了,身上一堆的痱子,脏得没法看。”
杨华忠边说边摇头,“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刚洗完澡要擦身的时候,他竟然又在浴桶里撒了一泡尿……”
杨若晴和孙氏她们听得嘴角都在抽搐。
这大堂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得蛮荒,像个傻子。
“晴儿爹,永仙该不会是傻了吧?”孙氏突然问。
杨华忠摇摇头:“不清楚,反正不正常就对了。”
“那这会子人咋样了呢?”孙氏又问。
杨华忠道:“吃了福伯开的药,许是有安神的作用,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睡下了。”
孙氏点点头。
“但愿回家后睡个踏实觉,渐渐好转了才好啊,不求考取功名啥的,最起码后半生能做个正常人啊,况且这梅英很快就要生了,也正是需要他的时候……”
孙氏喃喃着,又往锅台里面灶神爷的神像跟前拜了拜,口中嘀嘀咕咕,似在为杨永仙祈求。
“娘,过来吃饭了,大家都饿了。”杨若晴招呼道。
“好,这就来了。”孙氏应了声,一家人围着灶房的小桌子各自扒拉着饭菜,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而老杨家东屋,老杨头和谭氏却是无心睡眠。
谭氏打从杨永仙回来后,一声‘奶’都听不见,听到的都是杨永仙的那些怪诞的事儿,老太太一直在哭。
这会子躺到床上了还在抹泪。
“咱好端端的大孙子,多么聪明伶俐的一个孩子啊,打小就清秀儒雅的,咋变成这副鬼样子了?老头子啊,你得想想法子啊,不能让咱大孙子就这么毁了啊!”谭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