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这样下去能念好书么?混账玩意儿!”老杨头气得破口大骂。
谭氏道:“你别光顾着骂啊,还有更棘手的在后面呢,大白看那些书也就罢了,可梅儿发现了,才训了他几句,那小兔崽子的手就上了咱梅儿的头。”
又打了?
老杨头歪着头打量着杨华梅的脸上,“这脸上没见着伤啊!那块淤青是前几日的,都快要消散了……”
“伤不在脸,在身上。”谭氏忿忿道。
“那个混小子,一脚踹到了梅儿的心窝子,梅儿心窝子痛!”谭氏急吼吼道。
老杨头将目光投向杨华梅。
便听杨华梅捧着心口一脸哀伤的道:“我真的才说了他两句,他就跟踩着尾巴的猫似的炸毛了,跳起来一脚就踹到了我心口,把我踹翻在地。”
“栓子听到动静赶进来看到这情况,抬手就给了大白一巴掌,大白竟然一把将栓子推到地上,扭头跑出了屋子,到了这会子都还没回来呢,也不晓得跑哪去了……”
“管他跑哪去了,有本事就别回来!”老杨头咬牙切齿道。
然后上前两步,担忧的目光打量着杨华梅:“梅儿啊,你身上这会子咋样啊?这心口可不比别处,有啥情况可不能瞒着,得赶紧看大夫啊!”
杨华梅道:“我先前痛得难受,这会子好一些了,应该没啥大问题。”
老杨头道:“那小子都十二岁了,虽说个头不是很高,可却吃得壮壮实实的,胳膊腿都比同龄人要粗,力道八成也小不了。”
“你回头还是找福伯那里看看,那点跌打损伤的药先吃着,对了,还有栓子,他咋样了?”
王栓子是个病秧子,常年药不能离口的。
被那么一推……
杨华梅赶紧道:“栓子还好,没啥大问题,就是跌坐下去的时候手掌根蹭到地上,蹭掉了一些皮。”
“我过来娘家的时候,已给他摸了一些止血的药粉,应该没啥事儿。”
谭氏没好气的道:“弯弯扁担不倒,梅儿你就甭担心王栓子那个病秧子了,往往像他那种人,跟那千年的老王八似的,能活很久很久呢!”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你自个的身子,娘还是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