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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蒋桂玲不放心,又让她娘陪她来了长坪村。
“这件事因我而起,我担心我走了,那祥子娘会来找婆婆的麻烦,我不能做缩头乌龟,所以今个专门来看看。”
“昨日我走后,老张家有没有过来找麻烦?”
蒋桂玲刚到院子门口,刚好跟从里面出来的绵绵这打听。
只见绵绵一脸慌乱的样子,抓住蒋桂玲的手道:“嫂子,你来得正好,那祥子娘竟然拿着十只鸡蛋来了我家,这会子正在堂屋跟我娘说话呢,我娘把我打发出来了。”
“啥?祥子娘竟然还拿了鸡蛋来咱家?这是啥情况?走,咱瞧瞧去。”
蒋母不好意思去偷听,于是被蒋桂玲打发去了孙氏那待会,她自己则拉着绵绵一块儿躲到了堂屋门口,竖起耳朵偷听里面的说话。
……
镇守府演武场。
已经准备妥当的两边士卒们站定,分别处在两个不同的方向。
他们已经知道骆星辰和卢战龙打赌的事儿,现在两边都憋着火。
卢战龙这边,他们降的很不服气,在他们眼里,镇守府水师完全是仗着船坚炮利,真实的水上本事以及近战能力是完全不够看的。
而镇守府水师的士卒们,则认为自己是正规朝廷水军,进行的是最严格的训练,当然要比某些水贼要强的多。
两边士卒互相看对方都变得不爽,用语言是解决不了的,那么只有打上一场,才能确定谁的想法是对的。
“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准备,一会儿你们就在这演武场比试,手段不计较,但有一点一定要注定,那就是不能往要害处打,谁要是违反了规定,直接判输。”骆星辰站在高台上,扫了一眼下面的众人,开口道。
卢战龙没说话,只是跟在骆星辰的身后,但是他用自己的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下,意思是一定要赢下来。
要是赢了这一场,以后在朝廷水师之中的待遇就完全不一样了,就有完全的自主权。
甚至可以独立领一只军,那样不仅还会拥有以往战龙寨一样的权势,还能借此机会接收朝廷给的俸禄和军饷,以及朝廷最新的炮船等等。
一想到这个,卢战龙就心态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