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
“先前,我跟几位村老又合计了一番,本着对村民负责,张祥子这事儿不能马虎。”
“村民们的意思你也看到了,三成支持送官府查办,三成支持驱除出村,还有剩下的四成弃权。”
“咱都是一块儿过了大半辈子的乡亲了,也要考虑到你的感受,所以,我和几位村老商议过,打算在山冲里面盖一座小屋子,让张祥子住到那里去。”
“门常年上锁,钥匙我来掌管,饭菜由你们老张家送,关押三年,让他面壁思过。”
“三年后若是真心悔改,再放出来,若还是冥顽不灵,再接着关押!”
张癞子听到这话,差点瘫下去。
“老三啊,这一关就是三年,跟坐牢有啥区别?”他一脸绝望的问。
杨华忠道:“咋没区别?送去官府坐牢,你们想见都见不到,关在山冲里,至少你们每天都能看到,这也是我们顾念乡亲情分,做的最大的让步,你们若是还不能接受,那就移交官府,我也落个清闲!”
张癞子彻底傻眼了,僵在桌前,脑子一片空白。
而人群外面,一阵sao动传来,原来是祥子娘听到这结果,接受不住,当场晕死过去了。
即便晕死了,但这结果是不会变的。
接下来三天,张祥子依旧被关押在祠堂里,杨华忠找了几个汉子赶工盖了一间屋子用来做张祥子的牢笼。
三天后,牢笼盖成,三面无窗,就门那里留了几个小孔透光,张祥子被带进了屋里,杨华忠用一把大锁锁住屋门。
在张祥子愤怒的咆哮声中,杨华忠带着一行人下山远去。
至此,张祥子一事才算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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