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问小朵:“朵儿,你这刚生完孩子,夜里都是咋睡的呀?屋里夜里没人么?”
小朵道:“胜男娘说要留下来给我作伴,被我打发了,除了我家里的娘和姐姐妹妹,我可不习惯跟她睡。”
“那胜男呢?也不在你屋里睡?”小花又问。
小朵摇头:“夜里闺女有点闹,我不想吵到他,他白日里也很累,忙这忙那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不知为何,听在孙氏的耳中就有点不是滋味。
“朵儿,前两日我过来陪你,你咋没跟我说这些?今个还是花儿心细,”孙氏道。
“你刚生完孩子,身子正是虚的时候,夜里身边没个人帮你可不行,你得多累啊,花儿生福娃,我是住在花儿屋里,半夜都要起来整一顿吃食呢,你这长夜漫漫岂不都是饿过去?”
小朵看了眼小花,又看了眼孙氏:“娘,咱家的情况跟项家不一样,你既是婆婆又是娘。”
孙氏不吭声了。
小花又看了眼四下:“孩子的niao布都是谁洗?”
这个问题,孙氏来回答了:“我没来的时候是胜男和胜男娘洗,我来了就是我洗。”
小朵道:“娘来了,胜男娘也要抢着洗,没抢过咱娘。”
小花又问小朵:“你吃过早饭了吗?”
小朵摇头:“等胜男娘过来,我早上通常都是吃一碗红糖芝麻水,里面放荷包蛋。”
“都这会子咋没过来?怕是有啥事儿给耽误了,我先去给你整点吃的。”孙氏随即起身去了灶房。
屋子里,就剩下小花和小朵姐妹俩。
小花压低声问小朵:“这会子娘不在,你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坐月子,项家人对你咋样?”
小朵一边逗弄着怀里的孩子,边扬了扬唇角:“你这话问的,胜男对我自然是真心的,牛贩子大伯也是个实在人,只不过他一个大老爷们不懂这些,也不方便进我这屋,细节方面自然是没法跟咱自家比,但总体来说真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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