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花儿你接着说,娘你再别打断了啊。”
孙氏笑呵呵点头。
小花又道:“后来福娃醒了,我给她穿衣裳的时候,大安抢着递鞋袜和小衣裳,小帽子的,在边上逗啊就没停,刚穿好衣裳就接过去抱了,抢都抢不下来。”
“这说来也怪,福娃是头一回见她爹,竟然不哭也不闹,他爹逗她,在我看来真是一点儿都不好笑,还有些滑稽,可这福娃咯咯的笑,笑得那叫一个欢啊,父女两个不一会儿就玩到一块儿去了。”
杨若晴把手里洗过一遍的碗筷放到装满了清水的大盆里重新过一趟水,对小花和孙氏道:“今个回来的路上,棠伢子跟大安说的那句话应验了。”
“大安啊,看到了福娃,立马就明白了他姐夫为啥那么宠宝宝了,这当爹的,对闺女就是没有招架力。”
小花赞同极了,手里抓着丝瓜囊,把锅刷得擦擦的响,边道:“我也正想说呢,这大安也不是头一回当爹了,当初峰儿生下来,也没见他稀罕成这样啊!”
孙氏一锤定音:“大安这是随了他爹,当年晴儿姐弟三个小的时候,他爹抱的最多亲的最多的就是晴儿了。”
“加之咱这福娃啊,生得讨喜,咱村见过她的人就没有不夸的,大安稀罕,情理之中。”
娘几个说了一阵的话,大安抱着福娃来了灶房。
“咋啦?是福娃困了吗?”小花赶紧停下手里的活计,转身问。
大安道:“困应该不困,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我摸到她小腚儿后面热乎乎的,怕是该换块尿、布了。”
小花赶紧把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伸手摸了一把:“是该换。”
“花儿你们赶紧去给福娃换吧,灶房也没啥事儿了。”杨若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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